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饿虎小说网 > 短篇文学 > 苍老的脸文集  作者:苍老的脸 书号:4346  时间:2016/10/29  字数:2144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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1、写给我的孩子

  这大约是我2006年最大喜的事情,孩子健健康康地成长着,调皮而快乐。我在《我的2006》中说过,这是我大悲大喜的一段记忆,再次记叙,大悲早已过去,净是满天的大喜了。这个家伙真会逗乐,来到世上没多久就考验了我这个对爸爸的角色还一窍不通的父亲,先是弥天大喜的告慰,再是惊天的恐慌,然到今,小家伙聪颖的脑门里,全是些奇异的智慧。我欣喜不已。

  让这么一个小不点来承受刚到世间不久就如此巨大的劫难,想起我的心就难受。而在我的脑海里,看着孩子调皮的动作,我仿佛有种愈难咎的罪孽感,我庆幸着孩子的健康,却时常在忏悔着自己的一举一动。佛家空一体,万物终归因果。我思想,佛能告慰你,也能惩罚你,让我在时空的点线里,划出几道曲拐的曲线来,我无所谓,我愿意为此曲拐,只是,只是这个真正的承受者,他有什么错呢!这让我更加憎恶佛的所谓因缘!

  2、从一间小屋搬进另一间小屋

  小屋是一种情结。

  毕业后我在都市打工的那几年,住一间20多平米的小屋。那时我对生活充满了向往,晚上迟迟地回家,早上早早地上班。闲暇之里,也不忘写作书法,或弹奏几曲吉他声,或吹唱几段口琴乐。朋友来时,也弥漫着浓烟,也散发着酒香…充实的日子里,小屋摆布着我所有的心履。后来回家乡工作,结婚后又在县城住着同样大小的小屋,这是一个温馨的港湾。可近一年多来,这间小屋两旁充斥了许多嘈杂,这与我的性格太不投机,我决意搬离。

  割舍这种情结常让自己心情跌宕起伏,我感觉搬家就是一次人生旅行,从一个态度跨越另一个态度,从一种情结凝结另一种情结。这不是简单的体力过程,我看作是人生心情驿站上的一次短暂地梳理。当我一件件地打理完所有家当时,我会象秋雨一样开始绵自己,绵四周,绵留在小屋的点点记忆。每一个角落我都会来回的扫视,似乎是在寻找一份未知的答案,一份丢失的心情,一块绣满我行程的轻飘的手帕…

  我习惯了这种见异思迁的生活,而这种生活映到我的内心,竟是如此的哲理。打发了一,又顺手溜走了一把光,接着又打发一的光。小屋淌的记忆里,在我的一大堆读书和记中都有记载,呈现着平凡琐碎,安详静谧和小打小闹。何时我能象离弃小屋时这样梳理过这一切呢?生活其实并不忙碌,却从没有时间思考过这些。就这会时间,心情搅拌着生活的五味,既无奈又惋叹,既悒郁又伤感!我似在感受一种殷实的生活,贴近原生态的一种心绪地回归,但却是那么飘渺。这是我的无奈的选择,我的无数个不情愿背后的选择,走出小屋的一瞬,好多个夜堆积起的情结顿然塌方,空落而无边际,泪水顺着两腮下,释放了一种久违的沉淀的心情,汲取着一丝自嘲的抚慰。

  搬进另一间小屋,需要好多天的适应,就象刚穿上一身新装。住久了,一切回到了从前,就这么一间小屋,仍是一个家!

  3、生死只在一线间

  到今,我对生死的界定还是那么含糊,我的主观臆断式的生死观,本来就经不起驳论,然事实是——我目睹的每件与生死有关的事件中,却恰恰印证着我的这种狭隘的观点。我佩服我对感的“生”与“死”竟有着如此超前的思维!

  2006年9月3早晨7点33分,我刚起刷牙洗脸完,杯中白开水还没凉下,这是我的习惯,每天早晨起都得喝一杯白开水。电话响起…我迅速的跑出,向着医院奔去。

  急救室围满了人。好友崇科的家人哭作一团,而他整个人全被鲜血涂裹,大把的卫生纸渗着血从医护人员的手上撒向地面。我挤到跟前,他一动不动,血顺着鼻孔、耳孔、眼睛、嘴巴、头皮涌而出。我的呼吸急促紊乱,血管突突跳跃。9点左右,家人们终于做出了决断,按主治医生的建议在手术协议上签了字。接着,在抢救室的现场,医生割开了他的喉咙,这个大胆地决定,挽救了一个青年。几天内我天天去医院看望他,整个头部全部包扎,只留了一张嘴。再后来几天,他开始神志清醒起来,发疯似的吼叫蹬踏,没有办法,只能将其捆绑在上,腿肿的跟发酵的面包一般,血夹凝固在了干裂的嘴皮上…半月过后,他的眼睛开始盯着人不放。我走到跟前,趴在他脸边,轻轻地唤道:

  “崇科!崇科…认得我吗?”

  他长时间地盯着我不换眼,我纂住他的手,却被他紧紧抓死,指甲直钻我的手背,我噙着眼泪安抚道:

  “没事的,崇科,没事的…”

  他呆滞的眼眶里透出了光亮。

  待他出院后,我去他住处经常调侃。他的记忆恢复的惊人,还炫耀似地说他拿片子去西安复查时教授们惊奇的眼神。我常对自己说,活着真累。我的眼前经常浮现出急救室的画面。生死一线间啊!客观世界生育了我,我却用主观的形态判断生死。崇科深邃的眼神里,告诉着我:你要珍惜地活着,为了你的亲人,你的理想,还有你深爱着的人…

  4、关于网恋

  我只想说,网恋的情感同样真诚,同样细腻,同样生死相许。

  在我没有结束或永不可能结束的这段情缘里,我要将其藏在心底,用心温暖! wWW.eH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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